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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网剧《隐秘的角落》,为什么孩要看舞台剧《坏小孩》?

2023-05-22 16:46:09 来源:中国传媒

导读:本网讯(记者王清机报道)日前,由北京鼓楼西戏剧出品,根据紫金陈同名小说改编的舞台剧《坏小孩》北京站演出圆满成功!演出现场气氛热烈,掌声雷动。观众们沉浸其中,跟随着剧中的“坏小

            本网讯(记者王清机报道)日前,由北京鼓楼西戏剧出品,根据紫金陈同名小说改编的舞台剧《坏小孩》北京站演出圆满成功!演出现场气氛热烈,掌声雷动。观众们沉浸其中,跟随着剧中的“坏小孩”们一起,探索角色内心“隐秘的角落”。

鼓楼西戏剧在网剧《隐秘的角落》开播第7天就签下了同名小说《坏小孩》的话剧版权,但是到《坏小孩》2023年4月30日全国首演,却经历了三年。虽说好事多磨,时间也让《坏小孩》像一个孩子一样有了充足的成长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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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看过多遍演出并与整个主创团队有过深入交流后,我们想通过这篇文章向还没看过话剧版的观众介绍一下这一版的不同,也恰恰是戏剧的魅力所在,比如: 

导演充分拓展了剧场的魅力,让一个写实故事有了不拘泥于写实的写意表达,也让观众有了上帝之眼。
文本上,对于一个早被剧透的悬疑故事,观众可以看到更加充分的人物动机和变化过程。

日记、现实、梦境三种真相的构建,让观众像探索心理迷宫一样可以拼接自己相信的故事版本。
  三种服装风格呼应着三种真相,也让服装自己有了写意的语法。
  舞美与灯光共筑了一座充满象征与隐喻的心理魔方,冰屏虚像与真实现实的对照也呼应了案子亦虚亦实的气质。
  音乐敏锐地捕捉到人物疯狂而荒诞的气质,并以极其魔性机械的旋律暗合人物的行动。
  作为首部华语直面戏剧,《坏小孩》与《枕头人》梦幻联动,不但气质相类,精神暗合,也借新增的戏中戏让故事与现实再次相互隐喻,也让结构更加回环。

…… 

更多秘密和彩蛋,您可以走进剧场自行探索。

情节剧透但心理悬疑

对于话剧《坏小孩》来说,作为一个悬疑故事,有小说、剧集和音乐剧在先,很多观众都已知晓了故事情节的秘密,所以若想继续吸引观众走进剧场,便需有新的引力。对于周可导演来说,接下这块“难啃的骨头”首先是因为该剧对青少年心理困境的关注,她希望借由这次创作,更多地了解和探讨青春期的孩子们面临的问题。就像她在场刊里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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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期的孩子外表已经长成大人,但内心还是孩子。这是他们人生中一个较为困顿的阶段,他们的身心发育并不匹配,对黑白、是非、善恶并没有那么明晰的概念。他们残酷起来相当残酷、善良时又非常善良,他们甚至能够捕捉到成年人难以发现的动人瞬间。但他们总是喜欢自己和自己较劲,特定时期,极其敏感,感觉到的世界也很不友好。因此这个阶段也是一个极其“拧巴”,极其容易“走错路”的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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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而在周可这里,这部“被包装成悬疑剧的心理剧”便不再是一场最终目的是找出真凶的狼人杀游戏,而成了一场心理迷宫的探索。在文本层面,周可和编剧首先做的就是“让每个人物都有一个非常充分的行为动机、让人物的成长和延展都有很好的呈现”。特别值得一提的是,话剧版新增了朱朝阳的梦境段落,非常点睛地交代了丁浩、普普、朱朝阳、张东升四个人的内心历程,以及每个人走向悲剧的初始动机。因而既让观众可以更深入地共情于人物,也有更多的反思空间: 

“坏小孩”是天生的吗?恶是后天浇灌和培育出来的吗?我们每一个人心中是否都住着一个“坏小孩”,TA和我们和解了?驯服了?还是慢慢长大,吞噬了我们?

关于真相的心理迷宫  

这种对真相的执着与对人性的反思也体现在警察叶军与老师严良两个人物身上。
与小说一致的是,张东升与朱朝阳的故事是借由警察叶军和老师严良的探案过程而引出的。在话剧中,叶军执着于真相,所以即便在借由朱朝阳的日记轻松破案之后,依然会特意在晚上十点半开三个小时的车去见教过他“犯罪逻辑学”的严良老师,继续探讨案件。
    而已经离开了警队,安心做直播教数学的严良则意识到:“超越数的发现,让我们知道有些数字是无规律可循的。就像圆周率“π”和自然对数e,所以我们只能无限地接近真相,而永远不可能得到绝对的真相!”因为他知道,人性就像一个巨大的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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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剧共有三种真相:现实的真相、朱朝阳日记的真相,以及朱朝阳梦境的真相。如果说现实是表象的话,日记和梦境更能体现出人物的虚构与潜意识,也更能多角度地深入展现人物的内心。而观众也可以根据自己的理解,选择相信哪种真相,或者拼接自己的故事版本。其中朱朝阳的梦境是话剧剧本新增的段落,以丁浩、普普、朱朝阳、张东升四个人的故事接龙呈现,这种故事与现实的互相映射,也呼应了周可导演与鼓楼西戏剧合作的第一部戏《枕头人》,而话剧版为张东升新增的黑色白鹤的故事,更是与《枕头人》有了某种精神上的呼应,也让张东升的悲剧更让人共情,更值得反思。

由于严良、张东升、朱朝阳都喜欢数学,所以在周可导演眼里,三个人之间也形成了某种三角关系:”严良坚持正义,寻找真相;张东升一步步坠入深渊;处在人生十字路口的朱朝阳,以后可能是严良,也可能是张东升。“朱朝阳最后会变成什么样的大人,与他的心灵处境有很大的关系,而这恰恰是值得我们反思的地方。

超乎写实的剧场魅力  

既然话剧版无意于再现一场寻找凶手的杀人游戏,所以全剧也不必拘泥于写实层面,而是在文本、声音、舞美、多媒体、服化等多个层面都进行了超越写实的反思。文本除了新增了梦境段落,还新增了一位上帝视角的吃瓜群众,邻居周阿姨。就好像张东升以为天衣无缝的杀人计划恰好被三个孩子录下一样,一切也逃不过周阿姨的双眼。这种上帝视角的俯瞰,更让故事有了抽离的意义,观众也可以跟着周阿姨,以吃瓜的心态看别人的故事,照自己的影子。作曲小河在”寻谣计划“中发现的童谣《蜜蜂嗡嗡》如全剧在听觉层面的另一只”上帝之眼“,蜜蜂为采蜜而飞到西来飞到东的忙碌形象,像极了剧中人执着于自己的美好明天而疯狂行动的样子,全新的配器改编以及旋律中的机械重复感更是让人物的行动有了荒诞的气质。舞美设计沈力心理魔方的概念更是让故事剥离了写实,而是有了象征的意义,也有了反思的距离。一块块由冰屏搭建起来的布景,既像一幢幢建筑,也像一块放大的、正在拼接的魔方。建筑与冰屏的影像结合,亦虚亦实,如剧中半遮半掩的真相;魔方则如人物的心理迷宫,需一点点拼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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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台上的积木意象既呼应着角色的童年,也如搭建人生大厦的砖石,稍有不慎,便可能坍塌。为了呼应剧中的三种真相,胡天骥的多媒体设计与赵津的服化设计也跳出了写实的局限。在日记的真相里,多媒体呈现的多是日记本上的涂鸦感,服装则采用了黑白手绘勾边的人为制造感。在梦境的真相中,多媒体更加神秘绚烂,如林中倒影,也入天地倒置,人物的服装也出现了各种颜色的几何图案,如每个人内心深处的世界,有深渊,有憧憬。

作为首部华语直面戏剧,《坏小孩》在风格上也与鼓楼西戏剧与周可导演合作的另一部直面戏剧《枕头人》有着诸多相似之处,就像灯光设计任冬生在谈及他非常喜欢的结尾那场戏时所提到的,当一脸无辜的朱朝阳望向观众,后景的冰屏全部熄掉,在一片黑暗中非常强烈的逆光把舞台照得通透,像赤裸的废墟也像剥掉遮蔽的内心,残酷尽显于这种对比之中。而在残酷背后,无论是话剧版新增的三个孩子发现了野外的秘密基地并收留了流浪狗”夏天“的段落,还是结尾自比流浪狗朱朝阳和张东升梦中对话并期待新的太阳的段落,都如黑暗中的幽微之光,让残酷有了温柔的底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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